打工吧我的朋友

他们都是这里的服务员。这个烤鱼店，我和朋友来吃过几次，味道还不错。

加之我出来找工作，特意观察过这里。她们走进了店里，一分钟多后，系着围裙走了出来。

见她们拿着毛巾去擦桌子，我见还有毛巾，也走过去拿起一块，跟着他们一起擦桌。

“新来的？”瘦高女问。我嗯了一声，低头认真仔细的擦桌子。擦完桌子后，

见她们抱着碗兜去桌子上派发碗筷。我也抱起一筐，学着她们的样子，

往每个小桌子上放四套碗筷。“兄弟，让她们弄，你过来我教你做事。”闻言，我循声看去，

是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大鼻子男人，看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

把兜里最后几套碗筷摆好后，我把碗兜放回原位，跟着男子进了厨房。他掏出烟盒，

取出一根，递给了我。我摇了摇头，“戒了。”他笑道：“这玩意还能戒得掉啊？

”我笑而不语，当一个人长时间的连吃饭钱都掏不出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戒烟也没有多难。

进了厨房，他教我使用刮洋芋皮的机器，告诉我每天该刮多少洋芋。机器转动，

我拿着水管冲洗着里面不断翻滚的洋芋。把洋芋皮刮干净后，我按照他说的方法关闭机器，

把里面的洋芋弄出来装在一个大桶里。然后照他说的，

用固定在墙上的小机器手动把洋芋压成细长条。压出足够数量后，又有一个小伙走进来了。

是平时负责烤鱼的那个。他给大鼻子发了支烟，笑道：“他妈的，昨天晚上又输了。

”“老子这个月又白干了。”然后给我也递了一支。“我不抽，戒了。

”小伙笑道：“戒了干嘛？抽起嘛，怕什么？”见他手一直不收回去，我微微一笑，

接过香烟。感觉这里的人都挺好相处的。大鼻子给我递来了一个打火机，问：“兄弟，

哪里人啊？”我接过打火机，说：“九街。”“你们是重庆的吗？”把烟点起后，

我把打火机还给了他。“四川的，老板是重庆的。”“我叫刘星，兄弟怎么称呼？”“孙明。

”年轻的小伙笑道：“他叫星麻批。”刘星说：“他叫逗批。”小伙说：“我叫窦英杰，

叫我杰哥就好。”窦英杰出去了，我则跟着刘星学习切菜。切魔芋。切豆腐。切小瓜。

切洋葱。切莲花白。切豆腐皮……把所有配菜都切好后，我们走出了厨房。

窦英杰说：“来我教你杀鱼。”刘星给我找了一块围裙，然后便坐在凳子上玩起了手机。

经常杀鱼的人都知道，第一条是最困难的。而后慢慢的，也就简单了。抓鱼，用木棒敲脑袋。

刮鱼鳞。扣鱼鳃。从背上开刀，劈开鱼头，取出内脏，在鱼肚子上改刀，全都有技巧。

我学的很认真。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慢慢的找到技巧，也就用了几分钟。

我把今早要杀的五十条草鱼全部杀完，用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按照窦英杰说的方法把鱼洗了出来，放在干净的碗兜里装好。吃饭了。四菜一汤。毛血旺，

小炒肉，红烧茄子和红苕尖。汤是黄瓜皮蛋汤。吃完饭，回去午休，下午四点过来上班。

烤鱼店的活都很简单，几乎都是一看就会。一开始，我有点不好意思招呼客人。

慢慢也就放开了。不论是上菜还是收拾餐桌。无论是清扫地面垃圾还是厨房里帮忙，

我都一丝不苟。第三天，我开始学着烤鱼。很快也就学会了。只是一开始掌握不好火候，

时不时会有烤的没熟透或者烤糊了一点点的。干满了一个月，发工资这天，

老板多给我发了三百。说我干的很好，以后给我三千块一个月。我很高兴。

立马就把工资还了网贷，剩下的慢慢还。一个月的相处，我和所有人都成了好朋友。

高瘦女孩叫肖红，大家都叫她小红。我加了她的微信。我追求她。她拒绝了。我很懊恼，

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傻瓜。当然，不至于。只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点尴尬。

另外一个女孩，名叫王艳欢，她说想跟我处对象，我婉拒了。通过微信附近的人，

我之前勾搭上了一个三十八岁的大姐。她说她老公那方面不行，已经很多年没碰过她了。

记得第一次约她出来，是在快捷酒店。只是一次，她就迷上我了。后来她隔三差五的约我，

每次都是去她家里。现在她告诉我，怀孕了。他老公不行，所以只能是我的。我吓坏了，

不知如何是好？约有家室的女子，就已经大错特错了。还有了错误的结果。

这事要是让我父母知道，这个儿子就算是白养了。我想让她处理掉这个错误的结果，

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她开口。我不想伤她的心，可是我知道，我们做了一件错事。再错下去，

要出大事。几天后，她告诉已经处理掉了。我暗自窃喜。长长的松了口气。她普通家庭，

也没有钱。我于心不安，找朋友借了两千块微信转给了她。这是我能给到最多的了。后来，

我再也没去找过她，她说来找我，我婉拒了。因为我突然反应过来：如果她爱上了我，

要和我在一起，我该怎么办？如果她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来找我，我该怎么办？

我突然意识到了，我应该追求真正的爱情，而不是做一些违背公序良俗的破事。

于是我不再胡乱勾搭身边之人，把目标又放在了单身的小红身上……周末的时候，

我一天要杀一百多条草鱼。偶尔有客人要吃其它鱼，我也杀。我不杀罗非鱼。

因为罗非鱼送来的时候就是处理好的。直接用油炸出来，装在大盘子里放着。客人要的时候，

把配菜炒了盖在鱼上，放鱼盘的小灶里有炭火，很快也就热了。反正客人也吃不出好坏，

不知道鱼是油炸的。他们只会说：好吃。然而这些食客，都吃不到真正好吃的烤鱼。

我们做给客人吃的都很随意，只要多放调味料，他们便会觉得好吃。

我们晚上宵夜时候弄了自己吃的，才叫真的烤鱼。鱼是现杀的，我亲自操刀。现烤的，

我亲自动手。配菜是厨艺更高，但平日主要是负责收钱的李俊炒的。做了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