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之后

「不比您，作为小雨同学的班主任，您才是更辛苦。」女人尖酸刻薄的样子唤起了我的记忆。

记忆中，我怯懦道，「老师，我语文成绩很好了，能不能不去顾老师那补习？」

我的语文成绩一直是年级最高分，再说三年级的语文学的东西也不多，没什么需要补习的。

我虽然怕这位说话严厉的班主任，但从来没有这么胆怯过。明明只是回忆起，

身体都有发抖的迹象。「很好？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顾老师他很奇怪，他……」

「人家老师免费给你补习，你不感谢，还背后说老师坏话，你这学生不知好歹，

看来确实需要顾老师好好给你补习补习！」「顾老师愿意给你开小灶，

你这丫头片子还嫌东嫌西的，哪有你说话的分！」班主任以前对我还挺好的，

后来她跟我妈建议要我参加她办的暑假强化班，我妈嫌贵不同意。后来班主任就很凶，

我很怕她。……「顾老师真是到哪里都是人口称赞的好人。」「您以为掏了些钱，

就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吗？谁能想得到，人人称赞的才是罪魁祸首呢？」

我看到顾泽明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但他下一秒还是跟之前一样，嘴角噙着春风般的微笑，

「陈老师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呢。」陈希妍冷笑一声，就要擦肩而过。

顾泽明轻轻叹了一句，「我记得陈老师的大儿子就要去市里读初中了吧，是市一中对吧，

我以前在那所学校教过书，还有几个同事仍在教学，如果陈老师有需要的话，

我可以帮忙引荐一下。」陈希妍顿了一下，勉强扯了扯嘴角，「是、是吗？」「当然。」

顾泽明话音一转，「不过陈老师以后对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了。」

他在阳光下笑得和蔼可亲，「万一被什么不懂事的人听了去，倒霉的还是陈老师您呢。」

「你！」陈希妍的脸一会青一会紫的，比那变脸的戏法还要精彩。顾泽明不再多说，

像往常一样点了点头，转身就走。8「老师，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我们都想您了！」

「代课的老师讲课没您有意思，大家还是更喜欢您！」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