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养成

因为你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因为你我永远都见不到他了，你却每天都要去看海来刺激我，

我现在变成这样，就像一个疯子，你满意了？！你痛快了？！」「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最后一下，我的头磕在了尖锐的桌角。桌子是木头做的，爸爸做的家具被妈妈烧了。

妈妈重新做了新的家具，但她没有耐心，很多木刺都没磨平。每次妈妈把我磕向这些家具时，

木刺都会扎进我的皮肤里。时间一长，那些刺就和我的皮肉长到了一起。我头破血流，

血液模糊了视线，妈妈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抱着我痛哭：「对不起我的孩子，

妈妈不是故意，你原谅妈妈好吗？」我满脸都是血，疼得都快麻木了，我的心也是麻木的。

我点了点头。妈妈得到了我的原谅松开我，躺倒床上，抱着爸爸的衣服，蜷缩着闭上了眼睛。

这几乎是我每天都会经历的日常。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爬到床上，缩在妈妈的脚边。

尽管她不喜欢我，但只有待在妈妈身边，我才能感觉到安全。夜晚，我被浓烟呛醒。

滔天的大火充斥了我的世界，我起身想要叫醒妈妈逃出去。「妈妈着火了！」

12妈妈却不在床上，她站在床边冷漠地盯着我。「我知道。」

她似乎在透过我看向另一个人：「我很快就会去陪你了，我知道你在那边很孤独，

我会带着我们的女儿去找你的。」我开始感到害怕，想从床另一边的窗户逃出去。

却被妈妈掐住了脖子。她仿佛着了魔，五指不断收紧。「关山我生得是女儿，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女孩吗，她长得很漂亮，你肯定会喜欢的。」

没想到妈妈第一次夸我是在这种情况下。「玖鸢！玖鸢！」是陆钊的声音。我张了张嘴，

发不出任何声音。妈妈掐得太紧了。「你在吗玖鸢？回答我！」我说不出话，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全身冰凉。我用力地敲着身下的床板，企图发出声响告诉陆钊，

我在这里。救救我。陆钊闯了进来，把我从妈妈的手中救了出来。妈妈于火海中望着我，

如黑曜石般灿烂的星眸闪烁着爱意和解脱。「我一...